。”
陆九见照片只觉眼熟，脑海中灵光一现，“霍总，这不是那个外科医生吗？和夫人是青梅竹马的那个人。”
霍远琛按压着眉心，又听到陆九问，“发件人需要查一查吗？”
“不用了。”他已经知道是谁了，“把文件发下去，把门带上。”
陆九走后，霍远琛的视线重新落到樊允歌的略微模糊的脸上。
她有多久没这么朝他笑过了？
曾几何时，她也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霍远琛心中不由得升起一股烦躁，有什么东西在心底发酵，在不经意间开始改变。
樊允歌组织设计部开会总结尚青岚提出的修改意见，却见陈晚凝总是时不时的看向她。
相比人事部转达了那日她说的话，陈晚凝自那次起，再没有迟到早退过。
一轮发言结束后，樊允歌才离开会议室接电话。
电话断断续续打过来好几个，樊允歌还未来得及查看未接来电，新的电话又打过来。
“方律师，是有什么进展了吗？”
方楠是她在律师红圈找到的一名专攻婚姻法的女律师，樊允歌将离婚诉讼的事交给她十分放心。
对方迟迟没回复的态度让樊允歌心底一咯噔，“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樊小姐，实在对不起，这个案子我没法接，之前您付的订金我会连用违约费退给您，耽误您时间了。”
“是不是霍远琛威胁你了？喂？”
不等樊允歌说完，对方就结束通话，任她再怎么打过去，另一边一直显示忙音。
紧接着，一条短信弹出来，樊允歌的私人账户最新汇入了一笔钱。
樊允歌不甘心，索性将电话打到律所。
“你好，帮我找一下方楠律师。”
一阵安静过后，熟悉的女声带着无奈的语气传来，“对不起，樊小姐，我不想失去我的工作。”
“不会的，方律师，我保证。”
对方似乎在考虑，樊允歌着急道，“你是学法律的，应该比我更明白，以不正当方式结束雇佣关系都是犯法的。”
“樊小姐，可以晚点儿给您答复吗？”
“好。”
一直到晚上，樊允歌都没再等到方楠的电话。
如果方楠都不肯帮她，整个律师圈怕都不会再有人帮她。
怎么办？
她又一次走到了死胡同，樊允歌懊恼地抓了抓头发，霍远琛堵死了她所有的路，却不给她一个痛快。
他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人，樊允歌想不明白，索性不想，将全部身心投入到调养身体和工作中。
与此同时，陆城堃也拿到了席傅昀的个人信息。
“M大高材生怎么会回B市当一个受累不讨好的外科医生？”陆城堃想不明白。
“城堃，你陷进去了，你原本就没有计划，他又何谈扰乱你的计划？”
尚青岚声音淡淡的，陆城堃却听出些许幸灾乐祸的意味。
他嘴角轻抽，“尚青岚，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说话太直接是会被人打的。”
尚青岚不解，“为什么？难道不应该实话实说吗？”
陆城堃被文化差异折服，打哈哈道，“你说得对。”
“你为什么不直接找他？”
陆城堃眸中情绪浮涌，是啊，他为什么不直接找席傅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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