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温初柠,”陈一澜像说一个秘密,压低声音,“等我拿到冠军的时候,就跟你表白吧。”
温初柠睡着了。
下午三点多的天,晴朗无云,温暖的阳光落下斜斜的光影。
陈一澜伸出手,勾着她的小指。
“拉钩了,说话算数。”
陈一澜笑了笑。
像小时候,最郑重地承诺,承载着童年时最纯真的希望。
童言无忌,年少的喜欢也坦诚热烈。
温初柠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偌大的输液室空旷。
最真实、最以为被世界抛弃的片刻就是这样的时候。
外面是黄昏,隐约听到车声、人声,可房间里空空荡荡。
温初柠没看到陈一澜,抬头看了一眼,输液快要结束了。
她睡了这一会终于清醒了一些,虽然还是没什么力气,但感觉好些了。
正要坐起来的时候,看到一道身影从外面进来,二楼输液室很大,夕阳把他的影子拉长。
温初柠看到陈一澜走进来,短发有一点点乱,碎发拂过眉眼。
“你干嘛去了”
温初柠以为他回家了,冷不丁看到他,提起来的心又落回去了。
“看你快打完了,估计你一早没吃饭,给你买了点吃的。”
陈一澜把打包回来的餐盒放在床头柜上,伸腿勾过椅子坐下,然后给她塞了个靠背让她坐起来。
温初柠确实饿了,因为输液嘴里还发苦。
她眼巴巴看,看到了里面有一盒椰汁。
瞧见她视线,陈一澜先把这个拿出来,插上吸管递过去。
“陈一澜,你对我太好了。”温初柠心里酸涩泛滥,另一只手拿着椰汁,百感交集。
“跟我身后这么十来年,怎么能亏待了这么个小跟班,”陈一澜坐下,气定神闲给她拆开餐盒,“好歹也是粉丝一个,养好身子,以后来看我比赛。”
“谁是你粉丝了。”温初柠嘀咕一句。
“那我特邀行不行”
“勉强可以接受。”
陈一澜笑一声,餐盒给她打开,打包了一份豚骨面,清淡好消化。
温初柠饿了,拆了筷子,提着一只手输液,别别扭扭用另一只手拿着筷子去夹面。
陈一澜笑了。
“你笑什么”
温初柠咬着面条瞪了他一眼。
陈一澜比划了一下,笑的不行,“你像只螃蟹。”
“你才螃蟹”温初柠懒得跟他计较了,她埋头吃饭,也是吃完饭的之后输液也结束了。
护士来给她拔了针,让她用棉球摁着,陈一澜收拾了薄毯放回原处,还扔了垃圾。
“好了没”
陈一澜扔了垃圾回来,看她还用棉球摁着手背。
“疼。”
陈一澜凑过来,一只手抬起她的手腕。
温初柠趁机两只手攥住他的,然后张嘴咬了下他的手背。
“让你说我螃蟹”温初柠翻了身从另一边滚下床,“这就是说我螃蟹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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