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的低|贱奴仆,便会用一种牛皮特质的长鞭,淋上盐水,抽在人身上剧痛无比,但却不会要了人的命。”
“惩罚家仆都用这法子吗?”
“这哪能啊!正经府上家仆犯错,都是挨板子的,这些小人治的多了。而用这种鞭子的,差不多是人牙子独一份!”
送走郎中,沈连庭早已命小厮买了把油纸伞,季晓光站在伞下,昏热的脑中逐渐清明。
到底是谁,是谁会做这件事,可若因着怀疑他偷盗方映清的东西,霄云山大可把娃娃脸处置了,何必多此一举将他发卖出去。
“呦!当心!”
麻脸小厮大呼一声,只见一把长凳从客栈里飞了出来,在众人眼里划过一道弧线,直奔季晓光就过来了。
季晓光心道,要不要这么点背,当我人肉靶子吗?
幸好有沈连庭在,拉着他侧身一躲,长凳从两人身边飞过,砸在地上蹭出去老远。
还未等他回神,一道身影走出人群,高大的身姿威武,单手拎起地上的长凳,大刀阔斧地跑了进去。
季晓光看这好像街尾小混混干架的架势,满头问号,这谁?帮忙抓贼的还是同伙?
而客栈内,许自盈举着擀面杖,额角被飞出去的长凳擦伤,目露凶光道:“我今天若不把你阉了吃了,算我丢了二两不,一两银子!”
厨子见他额头上的红痕,手足无措道。
“掌柜的呦,您可别气到了,做什么和自己过不去发这样的毒誓,您这不是逼死自己吗?这这脑袋都快见红了,快叫郎中来!快!”
“彭叔你别管!”许自盈气喘吁吁,一双美目尖利,恨不得把毛贼千刀万剐。
举起擀面杖指着毛贼道:“把燕窝给我放下,信不信把你屎打出来!”
惹恼了毒舌美人,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这毛贼可能真的怕被许自盈打出屎,棍子似的杵在原地,不再像方才上蹿下跳的,蒙着一张脸,赶忙把白瓷罐的燕窝放在地上。
这时门口冲进来一人,举起长凳直接呼到毛贼脸上,这一下把毛贼砸的眼冒金星,趴在地上起不来。
许自盈不必看便知是谁,拧着眉毛瞪他:“你真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
被骂的男人似早已习惯了,选择性忽略许自盈的致命发问,一眼便看到他额角的伤痕,大呼小叫道。
“盈盈!媳妇儿!这是怎么了!疼不疼啊?晕不晕?”
彭叔在一旁直咳嗽:“侯爷,外面一堆人看着呢……”
然而侯爷毫不在乎,围着自家媳妇看了好几圈,好像许自盈伤到的不是额头,而是快断气了。
许自盈额角青筋直跳:“够了!我又不是快死了,你在这哭丧呢?”
围观的吃瓜群众越来越多,外面季晓光站在一处阴凉下,握着沈连庭的手降温。
尽管较客栈有些距离,但季晓光依然能看清那高大硬朗的男人围着许自盈乱转,做出一系列与自身不符的事情。
他想起自己的基佬弟弟,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词。
忠,忠犬攻?
“我们进去吧。”
沈连庭的声音顿时响起,打断了季晓光的思绪,内心莫名鼓动,他垂眼看着与沈连庭交握的手,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
那沈连庭是什么类型的攻?
然而下一刻他便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靠,他到底在想什么!
【作者有话说:介是另一对哦,估计下本就他俩了_(??ω??」∠)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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