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看佩柔咬着下唇,满脸失望地转身没进人群,多半断了对赵泽的念想,栗夏内里对她道了一声,“别客气。”
待宴席结束,已是深夜,虽然用过醒酒汤,栗夏的胃里也并不那么好过,最近经历了药期和吞食血矿晶的双重折磨,虽然身体表面上恢复,但是功法损耗极大,时常全身无力。
昏昏沉沉时,栗夏感觉被送上一顶软轿,晃悠悠的感觉让她更加想吐。
恍惚间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陌生的房间里。
栗夏吃力地撑起身体,环顾四周。
既不是翊坤宫也不是飞羽阁。
空气中弥漫着奇异的香味,却令人心中不得安宁。
莫名其妙的热流沿着经脉扩展到四肢百骸,脑袋伸出一根筋突突跳痛。
“醒了。”男子声音百宝阁后传出。
栗夏周身一紧,赵泽绕过书案走了过来,身穿月白色中衣,黑发松松地披在肩上,像是刚刚沐浴更衣。
一阵猛烈眩晕,栗夏刚撑起一半的身子又倒回榻上。
赵泽踱着步子来到榻前,“你醉了,便躺着吧。”
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栗夏意识愈发模糊。
这里,很不对劲。
赵泽甩袖坐在榻边,眸子定定瞅着她,开口问道:“为何如此怕孤?”
“王爷……何出此言?”栗夏心虚。
赵泽手指缘着她的脸颊,“怎么,不想做孤的侧王妃?”
栗夏摇头,“奴婢听不懂您的意思。”
赵泽抿唇,“听不懂不要紧,照着做就行了。”
“王爷要做什么?”栗夏胃里翻腾得紧,却又吐不出来,如坠地狱一般地难受。
下一刻,整个人已被他打横抱起,掀开珠帘,一张又大又繁复的拔步床映入眼帘。
赵泽将她放在床上,凑近道:“做点夫妻该做的事,如何?”
栗夏用尽力气摇头,“不、不要。”
赵泽置若罔闻,抬臂一撩,两侧床帐缓缓落下。
月色清冷的厅堂,一袭黑影轻轻落地,缭绕的烟雾被气流扰动,纷纷向两边散去。
“见过王爷。”黑衣人单膝跪地,沉声道,音量不大也不小,刚好被珠帘后的人听到,也不至于
隔墙有耳,被外人发觉。
赵泽骤然停下解开衣扣的手,拉过一条薄毯,覆住栗夏的身体,转身走了出去。
“请王爷安。”黑衣人跪倒在他的脚下,
“你此刻出现,究竟有何要事?”赵泽沉声问道,充满不悦。
“王爷,确有要紧。”对方起身说道,声调带着两分玩世不恭。
“哦?”赵泽挑眉,“讲。”
栗夏被他神秘的语调吸引,竖起耳朵想得知内幕。
对方却刻意压低声音,虽然尽了全力,栗夏还是一句没有听到。
“确定?”两人嘀咕半天,赵泽蓦地问道。
“有七八成把握。”季摇光道。
“嗯,”赵泽沉吟片刻,“再去探。”
“领命!”得到赵泽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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