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念程星辞的感觉越来越浓烈,使他几乎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被咬过的腺体也在这样的混乱和暴躁中,被牵动着发出锐利的疼痛。
想要拥抱和亲吻程星辞的念头在他身体里疯长。
他一向是克制自持的人,第一次对别人有这样强烈的渴望,哪怕对象是程星辞,他也对自己发疯似的欲念而感到羞耻。
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三点,谢凌觉得自己心跳很快,快得有些不正常,脑子也很混乱,他坚持着把视频和录音导出来,拷贝到U盘里,在餐桌上留了个字条给梁朔,并将U盘压在字条上面。
接着他迷迷糊糊地睡了三个多小时,睡得很口渴,而且做了很多个梦。
他梦到花溪别院那个阁楼,他跟程星辞一起在那上面看漫画、读书,然后画面变得模糊,他们长大了,在空间狭窄的阁楼里接吻,他把程星辞抱上窗台,背靠着能看见大海的窗户,脱掉了程星辞的衣服。
他还梦到程星辞分化的那个雷雨夜,他和程星辞都是现在的样子,他咬了程星辞的后颈。
然后是祝家老宅,阳光很刺眼,芭蕉叶在别墅外廊的躺椅上落下一片阴影。程星辞裸着背趴在躺椅上,背上是交错的伤痕,眼睛红红地回头看谢凌。
天刚蒙蒙亮,谢凌醒了过来。
他一个人起床洗漱,刮胡子的时候不小心把下巴划了一道口子。
他没有心情吃早餐,洗漱过后就打电话叫司机送他去祝家老宅。
去祝家的路上他还给祝文骁发消息说今天要过去开车,祝文骁这天没有回老宅,是住在市区的。昨晚送走谢凌以后祝文骁还留在美术馆,估计这个时候还没起床。
祝家的管家倒是起了,对谢凌还不到九点就出现在祝家,表现得十分不满,一直用审视的目光看他。
程星辞通常早上八点起,起床以后会去茉莉房间帮茉莉洗漱换衣服。谢凌到的时候他正在监督茉莉刷牙,没有留意院门口的汽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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