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他,有没有记住以后不要跟人乱签协议,任何事情都要先问过自己。
这个时候他才察觉到谢凌真的很生气。
他的Alpha从来没有在情事上粗暴地对待过他,即使是最失控最难以自制的时候也是温柔体贴的,处处都先照顾他的感觉,不让他疼不让他受一点委屈。
今天的谢凌很不一样。
他承受谢凌带着怒气的侵略,朗姆酒的气息铺天盖地。程星辞的信息素已是顶级,而谢凌信息素的攻击性竟然毫不输他,凶起来的时候,蜂蜜的气味几乎全部溶进了朗姆酒里。
这是谢凌第一次对程星辞用信息素威压,就像是在宣誓主权,要程星辞认清楚谁是家长,谁要听谁的话。
到后面程星辞已经完全招架不住,无法控制的信息素让他整个人化成一滩水,浸透了下面压着的投资协议,弄得桌面又乱又湿。他觉得自己快要神志不清了,只能谢凌说什么他都答应。
混乱中,他答应了谢凌以后不可以瞒着谢凌做任何事,不可以和谢凌不认识的Alpha来往,不可以私下跟别的Alpha交朋友,不可以和别的Alpha单独相处。
程星辞还分神问了一下,“那可不可以和谢汛单独相处啊?”
谢凌不高兴地把他翻过去,让他伏在被自己弄得湿漉漉滑腻腻的桌面上,说:“谢汛也不可以。”顿了一下又说:“这个时候不许提别人的名字。”
程星辞觉得谢凌简直小气得不讲道理,最后也只能再三保证以后什么也不会瞒着谢凌,更不会私自和别人签协议,更更不会背着谢凌和别的Alpha交朋友。
谢凌还不满意,冷静地添了一句,“当着我也不可以。”
今天的谢凌太凶了,程星辞觉得仿佛是一头饿了很久的雄狮伏在自己身上,随时都会把自己撕碎,吃进肚子里。那头雄狮喘得很粗,热气喷在程星辞敏感的皮肤上,让他越来越软、越来越沉迷。
许久之后,谢凌终于平息了,缓缓地放开他。看着身下人被自己掐得发青的腰肢,在桌上磨得泛红的背部,和染满了浓稠的白皙皮肤,想把程星辞锁在家里藏起来的念头愈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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