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拍打着后方的屋墙。
院子中央的龙桑树树叶早已凋落,枯萎衰败只留着光秃秃的枝干在风雪中飘零。
云霁看着都打了个寒颤。
心疼坏了。
“我儿子从小到大都锦衣玉食,这种破地方怎么住的下去!”云霁心忽的一揪,丧丧地嘟囔着:“赶紧逼宫啊,跟我虐恋情深啊!”
系统对他老父亲的心境不能理解:“你差不多的了,只是个任务世界的角色儿子,不要太认真。”
云霁不理他,闷头向前走。
忽然听到前面隐约有人说话,赶忙蹲下,躲在墙后,伸头向前看。
就见华筝静静站在风雪中,头顶肩膀落了厚厚一层积雪,仰头看着远方。
李修云站在他侧后方,手上捧着一叠厚被子,举着要往华筝身上披。却被对方挥手推拒,让他盖在自己身上。
华筝这两年变化极大,原本圆润的五官已经完全褪去稚气,棱角分明,五官凌厉桀骜。隐隐的帝王气场不怒自威,就算穿着单薄的布衣站在雪地里,也像是锦衣玉冠静待迎接百官。
天生当皇帝的料。
云霁看着都心跳加速:“好帅啊!”
接风宴上他就发现华筝比小时候更迷人了,那双眼睛幽暗深邃,专注盯着人的时候,谁都会忍不住心动。
奈何要装作愤懑失落的样子,半分喜爱都不能表露。
现在终于可以放心大胆的看了。
就是瞧见华筝身上,根本抵挡不了寒风的衣服,担忧的蹙起眉,恨不得把身上的冬服给华筝套上。
系统警惕地打碎了他的想法:“你现在表现得越无情,华筝才能越快逼宫。你一直吊着他,反而会让他心甘情愿待在冷宫。”
云霁想了想,不得不承认系统说地对。
扶着墙壁的手忍不住攥紧,不小心用力过猛,反而手滑倒在了雪地上。
华筝就算再身陷囫囵,多年行军练武的底子还在,立刻回头看过来,双目冷凝面色阴狠,出口的声音毫无波动:“谁!”
华筝在他面前一直都是乖儿子的模样,云霁从没见过他这幅脸色,愣了一下才迅速起身,仓促踢了两脚地上积雪,盖住他倒下的痕迹,就飞速跑回狗洞钻了出去。
等华筝闻声赶来,华云霁已经将刚才割出来的墙壁严丝合缝的补上了,从外面根本看不出痕迹。
身影高大修长的青年站在华云霁刚才待过的地方,俯身凝视许久,弯腰从墙边的裂缝上,拔下来一撮深黑的鹅毛。
华筝愣住,反复端详手中鹅毛,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接着薄唇微启,微不可见地笑了一下。
他记得,那天接风宴时,父皇身上穿的,好像就是件鹅毛大氅。
而且玄黑色的冬服,宫中除了曾经的他外,还有谁能穿呢?
父皇来过。
这四个字简直如温水淌过心田。
华筝扬起的嘴角一直没下来,周围三千风雪似乎都被隔绝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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