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好的亲人，也不可以。
“你怎么还没睡？”
已经是凌晨一点了，许星言下楼想喝口冰水，正巧撞见正在客厅里看电视的宋晚棠。和下午不同，她这次穿了一套毛茸茸的睡衣，窝在沙发上，看起来像个汤圆。
“睡了一天了，晚上就不困了。”
汤圆愁眉苦脸的，似乎有什么烦心事。
“怎么还看起商战记录片了。”
她什么时候还喜欢看这种片子了，还看得这么痛苦。
“没什么，催眠吧。”
或许是今天的独处，让二人有些熟悉了，宋晚棠没有站起来，只是出于礼貌笑笑。
双手揪着睡衣口袋上的小兔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星言看她悻悻得样子，挑了挑眉。
机会来了。
“巧了，我也睡不着，介意一起看吗？”
宋晚棠松开口袋上小兔子的头，拍了拍旁边的座位，摇了摇头：
“不介意，正好我有的地方看不大懂，你帮我解释解释。”
“好。”
“他这个里面提到的咨询行业主要是做什么的啊？”
宋晚棠举着遥控器将纪录片倒回，真的就开始一点一点的提问。
“咨询做的业务比较广泛，但是主要是一个市场启蒙的作用，比如你要涉及一个新的行业，需要不断地去了解市场需求，在新的领域累计和提高，就需要咨询。”
许星言尽可能地将专业术语说得通俗易懂，
“其实这个行业有些虚，只能起到一个初步的了解作用，要是想扎实的发展，还得做更精确得垂直工作。”
宋晚棠点了点头，又快进了一些，指着播放的这段继续问道：
“如果是做投行，团队配置和团队结构需要有些什么呢？”
刚准备回答，许星言被宋晚棠又打断了。
“你等会儿..等会儿等会儿。”
汤圆手指飞速地打开了手机语音备忘录：
“我录下来，我怕我明天就忘记了。”
男人眼底已经是藏不住的笑意：
“好了吗？现在可以说了吗？”
宋晚棠急忙点了点头，比了个”OK”的手势，十分可爱。
“这个要看级别的，相对来说团队的架构是需要一个稳定可信的管理阶层。但是针对不同的项目，又需要拥有不同业务能力的分析师....”
许星言是从许家最基础的业务开始实习的，及时年纪尚轻，对市场和金融的把控却有着独到的眼光和老成狠辣的手法。
他天生就该吃这口饭，不仅仅是许老爷子从小的精心栽培，以及家庭背景所提供的广阔舞台。
就这么一问一答两人聊到了凌晨三点多，许星言说到最后一个问题时，宋晚棠已经仰头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本来就瘦，最小码的睡衣也显宽大。
现在整个人深深地陷在毛茸茸的白色睡衣里，只露出了半张小脸，睫毛还轻轻颤抖着，应该是睡姿不舒适得原因。
默默凝视了好久，许星言轻轻叹了口气，按下了语音备忘录得暂停键。
蹑手蹑脚地拿起她的拖鞋，抱起宋晚棠，回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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