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母,多半要一哭二闹三上吊,逼我赶紧退役或是转成文职啥的。”
“我觉得吧,于少尉转文职也挺好,有大把的时间泡咱们林长官”,歪博这句说得特别响亮,似乎是为了故意让队伍前列的林玄听到。
“尼玛驴嘴里吐不出象牙!”于帅咬牙骂道。
“狗咬吕洞宾,我他娘的是给你做媒呐!”
两人一上一下,你来我往,倒让队伍不再寂寞。说到林玄,李虎巍放眼朝队伍前端望去,发现她和三爷已经和众人拉开了一段距离,之前刚拔枪相向的正副长官似乎冰释前嫌,不知在说些什么。
“丁上尉,我欠你一条命,若不是折返相救……”,林玄观察着四周地形,眼睛没瞧丁一,但语气还算真诚。
“咱俩谁也不欠谁的,都是一条船上的苦主”,三爷瞧了瞧天色,黄昏又近。从坠机迫降到现在已经超过24小时,所有人都没合过眼,又连着打了两场遭遇战,钢铁神经也得绷断了。
三爷提议让弟兄们歇一晚再走,林玄爽快地同意了。宿营点选在一条山溪边,张知行替于帅清理面部创伤,鬼老的断腿也被临时固定住,还削了一根稍粗的树枝充作拐棍。
“你个死鬼老,以后骑不得马喽”,嵋猴子又开始抽他的叶子烟,边吐雾边打趣李老贵。
徐白正帮着张知行打下手,听到这话便回过头道:“不一定的,从世界范围看,骑兵注定要没落的,骑兵未来的坐骑是坦克,咱们的鬼老哥可以转行当坦克兵。”
斜倚着树桩休息的鬼老并不领情,立即否认道:“当啥坦克兵,这鬼任务一完事儿我就回家刨地儿去,再娶个***婆娘,生一窝儿子。”
与世隔绝的溪畔不时传出放肆的大笑,后续赶来的钻天椒不满道:“龟儿子哟,不晓得噪声管制嘛,隔着二里地就听到你们咋呼。”
麻袋则直接扛着迫击炮找到徐白:“徐……徐长官,给看看还能用吗?”
徐白一见炮就两眼放光,很久没摸到炮管子了,不由手痒眼馋。
“炮箍松了,座板有点变形,瞄具破损,方向转轮也卡住了……还好,身管还算完好,得花时间整整。”
一听还有希望,麻袋马上蹿到歪博身边,兴奋道:“歪博哥,看看我的缴获,一门小炮咧。”
歪博有些兴味索然,展腰打了个哈欠:“你小子没听明白啊,这玩意儿不好使了,得修,明白不?马上就要开拔赶路,哪有时间修炮?”
麻袋悻悻然:“哼,到时真修好了你可别眼馋!”
林玄最关注的自然是于帅的伤情,反复确认后得知大多是皮外伤时,总算松了口气。
“我那部电台没事吧”,于帅半张脸缠着纱布,皮肤完好的地方恰巧是那张日军人皮蒙住的部位,替他挡住了瞬间高温。
“这铁家伙好沉,和你在一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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