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李念兰立即明白她要说些什么,试图用眼神制止,但男儿泪却忍不住夺眶而出。
“我的丈夫,李念兰同志,他曾对一个纯洁善良的姑娘许下过盛大的婚礼,对同行的战友承诺过不醉不休的豪饮。那个姑娘,和他相识在日军的战俘营,天下最美的爱情之花,生长在严酷的恶魔土壤里。他们战斗在上海,也战斗在淮海,无论战场如何辽阔,无论苦难的岁月如何绵长,他们不离不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丈夫,李念兰同志,他曾对一个纯洁善良的姑娘许下过盛大的婚礼,对同行的战友承诺过不醉不休的豪饮。那个姑娘,和他相识在日军的战俘营,天下最美的爱情之花,生长在严酷的恶魔土壤里。他们战斗在上海,也战斗在淮海,无论战场如何辽阔,无论苦难的岁月如何绵长,他们不离不弃……”
随着允希的述说,小灵芝蹲在地下,呜呜痛哭。
她很不满新娘子不合时宜的致词,让她深深怀念起了既像母亲又像姐姐的马兰。
“……我的丈夫,是个恩怨分明、重情守信之人。只是,他对那姑娘食言了。新娘换作了我,一个微不足道的、拾取胜利果实的女孩儿……”她自顾自说着,并未注意到丈夫的情绪变化。
悲伤与感动,在同一时刻冲击着李念兰的神经,他不得不喊了声“允希”,却没能阻妻子的情绪宣泄。
“这杯喜酒,我想敬给住在天上的马兰姐姐……还有牺牲在长今湖的烈士们……”
台下的官兵们经历过半岛战争的不多,经受过长今湖严寒考验的,更是凤毛鳞角。
但宋允希的倡议引发了百多号人的共鸣,苏联毛子的烈酒,也许今后很难再有,却毫不吝啬地将酒液洒向脚下黄土。
待如意上台时,她的脚步颤颤巍巍,早没了初入婚礼殿堂的精气神。
十多岁踏进宁家的红漆大门,她是身份最卑贱的下人,连看门狗都欺负她。
此刻,如意光彩照人,数百双炯炯的眼睛仰视着她。
“我……就是个没见识的丫头,说不好……我……”接下来的状况谁也没料到,如意的身子像是动能耗尽的陀螺,原地晃了几晃,泥人似的瘫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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