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他要他与沈崇的对决,是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_舔狗攻不得好死(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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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惊澜坐在床上,手脚都被镣铐铐住,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向他走过来的沈崇,晃了晃手上的铁链,咬牙质问道:“……你嘴上说着爱我,为何又要绑住我?”

  见沈崇一言不发地走了过来,坐在床边,越惊澜心中愤懑,挣得铁链哗哗作响,眼里泛起一抹委屈之色,咬了咬牙嘶吼道:“沈崇,你根本就对我没有丝毫真心!”

  沈崇脸色平静,见他生气,走过来点了他穴道,捞起浑身瘫软的他,将他抱在了怀中,抚上他微微泛红的眼,擦去他眼角的湿意,低低道:“莫要不高兴。”说完,便低头吻了上去。

  “唔……”越惊澜满脸痛红地趴在沈崇的怀里,被迫仰头承受着他的吻,帐中一时响起唇舌交缠之声,过了半晌,越惊澜咬了咬牙,满心不甘地问道:“这般折辱本殿,你真当本殿是你的男宠不成?”

  他虽然欢喜沈崇,可沈崇也不能日日都将他像条狗一样锁在这里,不许他离开半步啊!

  “你不是孤的男宠,”听他这样说,沈崇皱了皱眉,像是不理解他为何会这样说,解释道:“厉王已经快败了,你就再等上几日,待此战大捷,你随孤回京,孤让体体面面地在大昭陪孤一辈子,可好?”

  “厉王那蠢货,果然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听见厉王败了,越惊澜恨恨地磨了磨牙,捶了一下墙,意味不明地问道:“这几日在战场上,他让你看了不少笑话罢?”厉王的成败与他并无多大关系,只是他原本答应了沈川溶要击败沈崇,夺取大陈兵权,成为他的倚仗,如今却办不到了……

  “自然不敌将军英明神武,用兵有方。”沈崇垂下眼帘,注视着越惊澜阴晴不定的神色,安慰道。

  越惊澜哼了一声,神情里闪过一抹傲然,低低地应了一声,若他有尾巴的话此时已被沈崇夸得被翘了起来,得意道:“那是自然,厉王那废物,怎配得上与本殿比?”

  虽是这样说,可他却不由自主地避开了沈崇探究的视线,心中七上八下,十分不安。

  沈崇是地位尊崇的太子,输了这一场战役也无足轻重,日后还是可以继承皇位,掌管天下,没了他的陪伴,对沈崇并没有什么影响,顶多会伤心一阵,怨恨于他。

  可是沈川溶就不一样了,他随时有可能被沈崇杀死,沈川溶没有办法,只能将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自己身上,他怎能抛下孤苦无依的沈川溶,眼睁睁地看着他深陷水深火热之中?沈川溶还对自己还有救命之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越惊澜咬了咬牙,眼里少见地闪过一抹犹豫,他不能对不起沈崇,更不能对不起川溶……

  翌日。

  越惊澜垂下眼眸,摆弄着手上的铁链,发出一阵细细的响动,紧紧地盯着满头大汗的那名副将,抖了抖手臂,任由他拿着钥匙解开了自己身上的铁链,起身站了起来。

  “殿下,”那副将显然是早有准备,出了营帐,将一匹马牵了过来,催促道:“请殿下上马,趁太子在前线,还请速速离去。”

  越惊澜紧紧盯着那些垂落在地上的铁链,犹豫了一瞬,将那些铁链捡起来放进了包裹里,再将包做贼似的放在了胸口前,皱了皱眉不悦道:“催什么。”

  ……沈崇若是知道自己骗了他,想必定是会伤心了。越惊澜抚上包裹里的铁链,眼睫微微一颤,心里这样想到,神情晦暗不明。

  但到了最后,他还是下定了决心,越惊澜咬了咬牙,眼睫飞快地颤了颤,狠心别过头不看那熟悉的营帐,翻身上了马,咬牙道:“走罢!”

  “殿下且慢……!”那副将急急地从后方追了上来,将一封信塞进了他怀里,将道:“这是末将近几日在帐中打探到的消息,尽数交予殿下,还望殿下重振旗鼓,得胜归来!”

  越惊澜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哼一声,仰起头冷冷道:“你也太鼠目寸光了些,本殿一人便可抵千军万马,还需用这种阴私伎俩?”

  他要他与沈崇的对决,是堂堂正正、光明磊落的,这样他就算死在沈崇手里只会觉得夙愿得偿,满心欢喜。

  而不是让沈崇输得不明不白,此后一生都背上莫须有的骂名,陨落在算计与背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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