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笙刚要说谢谢,浴室里就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这下怎么都掩饰不住了。
沈观南面上无波无澜,并不拆穿,只说,“那等你回江州。”
闻笙尴尬得脸都僵了——傅砚临肯定是故意的!
收线后,闻笙拍桌而起,冲到浴室那边去,才发现某人根本不是在洗澡,而是开了盥洗台的水龙头对着镜子在刷牙刮胡子。
刷牙需要一直开着水龙头?
显然就是故意弄出动静来!
见闻笙一脸怒,罪魁祸首倒是镇定,冲了泡沫搁下牙刷,没事儿人似的用酒店一次性的剃须刀侄子下巴上动作,他问,“结束了?”
“你不讲武德。”
傅砚临很是理直气壮,“谁叫他叫你那么亲热?阿笙,阿笙,阿笙是他叫的吗?”
闻笙眯了眯眼,“以前没见你这么小气。”
傅砚临扬了扬眉梢,冲水洗干净面颊上的泡沫后擦干了,这才伸手捞过闻笙的脸颊,粗粝的指腹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游走,沉峻的目光直勾勾锁着她,特别嚣张霸道地说,“男人就不许小肚鸡肠?”
“他是我的师哥。”距离很近,闻笙闻到他下巴上缠绕而来的须后水气息,是清冽的薄荷味道。
“我是你男朋友。”
说罢,傅砚临狠狠亲了她一口。
吧唧一声。
傅砚临又宣誓主权的口吻说,“希望他做人有点边界感。”
“你也别嫌我心眼子小,我好不容易才追到你,怎么能忍受别的男人亲昵的叫你?我承认我小气,在关于你的方方面面,我都小气。这辈子都改不掉。”
有一说一,要不是闻笙不答应,傅砚临恨不得给她藏家里,上什么班,他养她一辈子,省得这么出去晃荡,叫人惦记。不怪他心眼子小,闻笙就是被人多看一眼,他都觉得吃亏。
他的女孩,他吝啬一些怎么了?
若是沈观南近在眼前叫她阿笙阿笙,傅砚临指不定想打爆他的狗头。
“这就吃醋了?”闻笙忍俊不禁,只觉得傅砚临身上总有几分孩子气,任性的,嚣张的,幼稚的,带着几分恣意的童真与执着。
“嗯,需要你哄。”傅砚临只当她这样的眼神是深情款款,是引诱,于是将手指头插进她的发丝里,将她脑袋抬了起来,郑重其事地吻了上去。
俩人耳鬓厮磨的同时,远在江州的沈观南却是坐不住了。
孟伟站在门口听见沈观南叮嘱闻笙注意安全,阿笙、阿笙地叫着,倒是亲昵。
待沈观南挂了电话,她走进去,将亲手冲泡的拿铁放在他跟前,“阿南,酒会你不带我去?”
沈观南椅子一转,淡淡一笑,“闻笙比你更合适。”
“哪里更合适?”孟伟追问着,大胆地坐到沈观南腿上,搂着他脖子,撒娇的口吻里带着几分质问,“你该不会对闻笙有什么心思吧?”
沈观南眸色沉沉地看着孟伟精致的脸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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