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成一个骗子后，前身其实在短短几个月里也成功赚到了不少钱。
他本可以离开这里，从此开始自己风一样的浪子生涯。
但是他没有。
他不仅没有离开，反而还花钱又添置了几件实验器材，把本就狭小蔽塞的屋子堆放的更加拥挤了。
要不然昨天在治安署调解完之后陈牧的账上也不会清白成那样。
赚钱了不去享受，反而继续投在自己无底洞般的理论研究之中。
谁又能说曾经那个陈牧的胸膛中没有几分未凉的热血呢？
只可惜现实从来不是热血的少年漫，这个世界很多时候都是不讲道理的。
直到昨天被抓进治安署之前，曾经那个陈牧留给世间的印象似乎仅仅只有官媒那一声充满嘲弄的“小镇做题家”而已……
世事无常，命数无情。
只是今天在陈牧出发前，他轻声喃喃了一句，像是自语，又像是在说给某个不存在的灵魂听。
“今后，一切都会不一样的。”
说完他合上门。
房门缓缓关上，将他身后的阴影全都锁在了小屋里。
而后陈牧迎着初生的朝阳，迈开了新的步伐。
……
上午出门后，陈牧很快在市区中心找到了一家精灵道场。
这个时代像这样的道场很多，里面设施齐全，各种精灵训练工具都有，大多都配有教练，还会卖各种私教课，就和健身房的运营模式类似。
陈牧就不需要什么私教课了，他自己的理论知识结合系统方案，诞生的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私教。
不过道场的训练设施还是很有必要的。
为此陈牧选定一家，忍痛开了一张为期三个月的季卡。
随后陈牧带着小影来到一间配备有幻术领域辅助设施的房间。
“今天我们主要来练习幻术。”
昨天在巨木公园里的实战中陈牧主要指导小影的都是心灵领域的超凡能力，但今天不同，今天陈老师的小讲堂开的幻术专业课。
一来小影在幻术领域的天赋不比心灵领域差，可目前她掌握的幻术类技能却十分有限，潜力还有待开发。
二来嘛，也是很重要的一点——陈牧得为接下来指导林雨柔的三尾狐做点预演。
林雨柔的三尾狐主要天赋集中在幻术和念力两大领域，其中幻术领域刚好和小影是重合的。
他今天先教小影修行幻术，积累经验，这样明后天如果需要指导三尾狐的话，自己也能更得心应手一些。
陈牧暂时还没有工作，又没有存款，小影的训练、培育后续少不了要烧钱，所以林雨柔这个小富婆目前他一定要抓紧了！
不过陈牧如今也是讲良心的，虽然馋人家的钱包，但也不打算坑人，东西他是真教。
狐类精灵的指导经验有很多共通之处，更何况三尾狐和魅影妖狐的亲缘关系还很近，经验完全可以分享。
至不济他还有系统。
如今他的情报值已经足够再解锁一只精灵的一阶段培育方案了，只是他想着能省一点是一点，先不着急开三尾狐的盒。
之后这一整天陈牧和小影都泡在了道场里，连午饭都是点的外卖，一直借用这里的仪器练到傍晚才走。
这种占设施一占一整天还坚决不买私教课的“抠门”客人让道场的客服小妹心里只翻白眼。
偏偏如今生意难做、竞争激烈，表面上她还得笑嘻嘻的对陈牧说：“先生，欢迎下次再来~”
这何尝不是一种……咳咳。
晚上结束训练之后陈牧总结了一下经验，感觉自己的信心又充足了几分，这才拿出手机，给林雨柔发去了消息。
没过十秒回信便传来。
“陈老师，我明天就有空！那我明天就来找你做指导吧。收费的话还按之前的课程定价，一天两千三，陈老师你觉得可以吗？”
看到林雨柔回信的一瞬间，陈牧心里悬着的一块大石总算是落了地。
“小影，今晚加个餐！”
“胡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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