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秦然确实干了点事，只不过做的事情让她都不好意思明说。
苏清墨都这么想，马元霞更不会觉得是秦然的功劳。
本来马元霞也只是以为苏清墨亲自出手了，所以才连忙赶过来确认。
可苏清墨也不清楚，只能是客户公司内部有什么变动。
具体什么原因，她打算晚上吃饭的时候问问。
“苏总，那您晚上一起去吃饭吗？”
苏清墨下意识看了一眼秦然才说道，“我就不去了。尾款的事情，你自己也盯着点。”
“好的，五点前我会再跟财务确认的。那我先走了。”
“嗯，别喝太多。”
马元霞笑了笑，“放心吧，苏总，他们不是我对手。”
这话说得非常霸气，秦然都不由高看一眼。
看来马元霞不止业务能力强，喝酒更牛逼！
秦然认识的女人里，真正酒量好的很少。
酒量差的倒是很多，比如他眼前就有一个。
不过要比另一个喝醉了喜欢趴地上游泳的稍微好点。
马元霞临走前，忍不住又看了眼两人。
挺正常的，真是自己多想了。
门关上。
秦然立马抱着苏清墨转圈圈，然后吧唧一声亲了一口。
苏清墨捂着嘴没敢出声。
等缓过来之后，拍了一下秦然的肩膀。
“干嘛这么高兴？”
“因为项目结束了啊，我们可以回中海了。”
“你这么想回中海？”
“我想去看看咱妈，现在去应该还能聊半个小时。”
苏清墨一愣，心里一股暖流流过。
“五点就关门了，来不及了。”
“总有办法的。”
什么办法，有钱能使磨推鬼。
在这个特殊的日子，秦然愿意花点小钱办事。
不过苏清墨还是摇摇头，“你有这个心意就好。”
“那过阵子再去看咱妈。”
听到秦然很顺口地喊“咱们”，苏清墨嘴角微微扬起。
“你不害怕晚上的墓园吗？”
“怕，但是只要有个人抱紧我就不怕了。”
苏清墨白了一眼秦然，“没个正经。晚上出去吃吧。”
“不回中海吗？”
“再等等。客户那边不知道会不会有变数。”
“好吧。”
其实秦然知道不会有变数的，对方还担心他改主意呢。
项目没有出任何意外。
四点半左右的时候，财务打电话来，尾款到账了。
没一会，马元霞也打电话来说了款到的事情。
另外她晚上会跟对方的负责人一起吃顿饭。
纵然之前有点不愉快，可毕竟是客户。
维系客户，老客户后期开发也很重要。
客户爽快付清尾款，拖了一个星期的项目算是真正结束了。
秦然看着苏清墨，眼神灼热。
“墨宝，我们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
“好，那我们去吃点好吃的，你来选餐厅。”
“我想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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