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后才离开。
下次两个人来这也不错。
帐篷一拉，一起躺着看湖景。
苏清墨看了一会女儿的脸，随后坐在一旁，抱着膝盖望着湖水愣愣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苏沐月长长的睫毛轻轻一颤，缓缓睁开双眼。
但她没有起身，而是又转回了原先的方向。
压下玉腿下的外套多了些许褶皱。
两人明明离得很近，这一刻，却仿佛离得很远。
都睁着眼，看的方向不同，脑海中的想法也不同。
秦然回来时，发现苏沐月已经醒了，他的外套被叠放整齐放在一旁。
“再待一会吗？还是去吃饭。”
苏清墨摇摇头，“回去吧，上午也吃了挺多东西的。”
“好，小月先出来，我收下帐篷。”
苏沐月站起身，但因白袜有些光滑，导致她失去重心。
好在秦然及时伸出手，抓住了苏沐月的手臂，帮忙维持重心，后者才没有摔倒。
“没事吧？”
“没事。谢谢。”
苏沐月的心刚刚猛地跳了一下，她还以为自己要摔了。
“小心点。”苏清墨提醒道。
苏沐月忽地注意到自己紧紧抓着秦然的小臂，都抓出一个红印了。
于是她连忙松开，“对不起！”
“嗐，没事。你先出来吧，慢点。”
秦然虚扶着苏沐月，等人出来后才开始收帐篷。
回去的路上，车里有点沉闷。
秦然打开电台。
车内响起蔡建雅深沉的歌声。
“我想你是爱我的”
“我猜你也舍不得”
“但是怎么说”
“总觉得，我们之间留了太多空白格”
“也许你不是我的”
“爱你却又该割舍”
蔡建雅的【空白格】。
还没放几句，秦然便换台了。
这歌有点悲，不适合现在听。
歌声很快一变，方大桐的【三人游】。
“就算你的爱，属于ta了”
“就算你的手，ta还牵着”
“就算你累了，我会在这”
“一人留，两人疚，三人游”
秦然关掉了电台。
都是什么歌啊，不能来点开心的，欢快的吗？
车里的气氛变得更加怪异了。
秦然转头看了眼苏清墨。
“晚上想吃什么？”
“我都可以，小月有没有想吃的？”苏清墨回头道，“小月？”
“啊？”
苏沐月回过神来，她刚刚听入神了，又想起了很多画面。
苏清墨耐心重复道，“秦然问你有没有想吃的，他今晚做。”
“鸡蛋面就行。”苏沐月下意识说道。
“夜宵吃鸡蛋面，中午都没吃饭，晚上吃点好的。”
苏清墨透过后视镜看了一会女儿，又陷入了沉默。
她发现女儿这阵子不太对劲。
说不清到底是接受了秦然，还是没接受。
回想这段时间女儿的表现，她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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