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不行。
秦然正出神呢，忽然小脚一痛！
他被踢了一脚，好像是库里丝的苏清墨踢的。
糟糕，刚刚有点飘了。
秦然站起身，“那个，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去把最后一首唱完。”
安可调侃道，“我的好妹妹吃醋了？”
“我吃什么醋。”
“啧，醋坛子都打翻了。”
“才没有。他就这样，听到钱就走不动路了。”
“那不是挺好，至少不是看见女人走不动路。算了，我还是不招他了。”
苏清墨一愣，“为什么？我没生气。”
“不是。你看看。”安可努努嘴，“他这样，我真怕他天天换女朋友。”
苏清墨顺着好友的视线望去，看到秦然被好几个女孩围着要微信，顿时柳眉倒竖。
“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感觉小狼狗好像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帅了，也更壮实了。”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不是在游泳么，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你才游泳，我那会还有理智的，好吗？难道你没觉得？还是我的错觉。”
苏清墨闷声道，“我也一样，而且我每天跟他接触，隔几天都就有这种感觉。”
“看来不是我错觉，估计小狼狗晚上回去偷偷健身，还保养皮肤了，搞得我都想捏他脸蛋了。”
“你...”
“我就说说。你别担心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婆家多厉害。你还是担心他被其他小姑娘迷住吧。”
苏清墨幽幽叹了口气，“你知道么，有时我觉得自己也不大，有时又觉得自己不小了，欸”
“以前你可不会这样，再说了，谁看见你不迷糊。大一点又怎么了。”
苏清墨本以为自己早就过了年龄焦虑和容貌焦虑的阶段。
可秦然出现后，这些焦虑甚至比幽闭恐惧症更让她困扰。
就好比现在，她只能看着女孩们围着秦然，却做不了什么。
见秦然没有掏出手机，挤出人群走上台，她的心情又变好了起来。
心情波动已经完全被秦然影响了。
安可看在眼里，劝道，“你要是真喜欢他，就早点跟他确认关系。”
“至少我觉得他还不错。之前我们俩喝醉，他也挺绅士的，没有趁人之危。”
“而且之前你也说他挺会照顾人的，又有担当。这样的男生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他在我这不用一个星期，就有一堆女孩贴上去，你信不信？”
苏清墨沉默了会，缓缓道，“我再想想。”
有些鸿沟不是那么容易跨越的。
或许需要的是上次那种冲动。
苏清墨拉紧秦然的外套，轻舒一口气。
先听秦然唱歌再说。
最后一首会唱什么呢？
苏清墨有些期待。
挣脱开女孩围绕的秦然终于上台了。
拿起吉他，凑近麦克风。
“谢谢大家的支持。”
“接下来是最后一首歌。”
“这一生关于你的风景。”
“希望大家喜欢。”
秦然轻轻拨动琴弦。
舒缓的前奏响起。
这一次秦然没有低着头，也没有闭着眼。
而是看向台下的一处角落。
四目双对。
跳动的音符顺着视线倾泻而出，从一头涌入了另一头的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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