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不是她凭意念就可以改变的,别多想了。
只是,她不甘心。
江洛铺纸,真正开始写译稿。
真适应了做一个“儿子的母亲”,那她苦苦坚持的这些年,她或许能算废寝忘食的这一年……不就白费了吗。
她会成为“儿子”的养分、燃料。
她自己的人生,才是真的完蛋了。
——看,她多久没用“完蛋”这个词了?
……
她似乎是孤独的。
甚至连嫂子,都是生出一儿一女后,才有意避免怀孕,而不是从一开始就不生。
真的有人可以理解她的想法,不觉得她是个疯子、是个异类吗?
“太太,我又新学了一首曲子!”张夏萍抱着琵琶探头,“太太才吃完饭吧?我没打搅吧?”
“没有。”江洛放下书,招手让她进来,忙让丫鬟上冰碗,“这么热的天,怎么大中午跑来了?”
“练好了想弹给太太听!”张夏萍几[kou]吃光冰碗,又喝水、净[kou]、擦汗,笑道,“别的时间怕耽误太太的正事。我来回都打伞的,不怕。”
“那我现在弹了?”她笑问。
“弹吧。”江洛捧着肚子,斜斜靠在板壁上。
弹的是一首新曲,名《七夕月》,曲子柔婉缠绵,间或又清冽欢快,倒是一首不错的应景曲。
尤其是夏萍弹得好,把曲中情意尽数弹出,更增添了颜[se]。
——每当她有些自怨自苦,不过一两个时辰,便有爱她、在意她的人替她驱散[yin]云。
叫她怎么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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