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你的生日礼物。”
陆怀洲皱了下眉,捏住她的下巴,“许梁宜,你能不能对我有点耐心?”
“在你心里,就这么不待见我?”他的声色微沉,又哑。
许梁宜滞了滞,他这话什么意思。
陆怀洲松开她的下巴,看着她:“这地方这么破,别住了,跟我回明城吧。”
这句话,渡进许梁宜耳膜的那一瞬间,许梁宜心脏不受控制地猛缩了下。
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他的的确确在看着她,刚才,她也听得一清二楚。
她承认内心起了波澜。
可很快又镇定下来。
她就知道,世界上没有这么巧的事,他就是特意过来找她的。
是因为这四年,他习惯了有她的日子,所以分手到现在,也没办法接受她离开他吗?就像一只宠物,养久了,宠物有一天自己跑走了,主人也是不甘心的。
许梁宜道:“不。”
她只脱口而出这简单的一个字。
空气冷窒半晌,陆怀洲倏地笑了,“行。”
之后男人没多留,吃完泡面就走了,许梁宜让他把他补的那个生日礼物带走,他没带,懒洋洋地说了一句:“早就买好的,放在我那也是碍眼。”
他还说了句:“我就算了,以后,哪个男人跟在你后面,要进你家门,你一定要记得报警。”
许梁宜心想,对啊,她刚才怎么就这么蠢,没有想到用报警威胁他。
她站在窗边,等对方颀长的身影看不见,心里自嘲地笑了声。
到底是,她骨头贱,还爱着这个男人。
夜晚,许梁宜失眠了。
她没有认床的习惯,可是换了环境,总归有些不适应。
许梁宜打开床头柜的小台灯,坐起来,视线投到不远处的书桌。
她下床趿拉上拖鞋,走到书桌前,拉开右边第二层的一个抽屉。
抽屉里,是一包用A4纸包着的东西。
许梁宜把A4纸打开,里面是两张照片。
她和陆怀洲的合照。
当时,收拾寝室的时候,她本来想把照片扔了,可最后却还是没办法扔掉。
这个男人,魔力太大,她跟了他四年,很多东西早已经刻骨铭心,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地就能丢掉。
许梁宜,你怎么就这么贱呢。
女孩再次在心里嘲笑着自己。
窗外月光很淡,只有房里的一盏小台灯低调地散着光。
一觉醒来,很多情绪因为即将要陷入的忙碌被抛到一边。
许梁宜到了《简谈》杂志社报道,不愧是国内Top1的财经杂志社,工作氛围比明城日报社更加忙碌,一个早上下来,许梁宜没记住左右两边的同事叫什么名,只对邮箱里无缝跳出来新任务印象深刻。
中午快要下班的时候,杂志社第一金牌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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