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大叔叔随即问他,“我听说那里有一块礁石下面还有鲨鱼,你们有过去潜水吗?”
居然很感兴趣……
陆嘉洛跑偏的插一句,“你去一个多月都没晒黑?”
艾德闻瞧着自己的手臂,转了转说,“回来又白了吧。”
毕竟都是女人,艾米很懂她在意的地方,笑说,“你要知道他怎么洗脸的才会生气。”
陆嘉洛很好奇,“怎么洗?”
艾德闻说,“正常洗啊。”
艾米搁下筷子,模仿他的动作,两只掌心挡在脸前面,快速地上下搓动,听见她的笑声,自己也笑起来,“我都怕他把脸搓毁了!”
他爽朗的笑说,“哪有这么夸张。”
晚餐结束,艾米和大叔叔在书房,好像在讨论她家企业的新项目。
陆嘉洛坐在客厅中的长沙发上,艾德闻坐在单人沙发椅上,电视机里演着古装剧,皇帝说,平身吧。
几小时前,他说过一句相似的台词,和一通女人的电话。
所以,她动作幅度很大的,抽出靠枕抱住,开始摆臭脸。
妃子被打入冷宫。陆嘉洛脸比冷宫还冰冷,却始终没有被发现,忍不住把目光斜向左边坐的人。
才吃完晚饭没一会儿,艾德闻又有趋势要清空干果盘。
少年的胃,无底的洞。
估计等一集剧播完,他都不会发现她在生气,于是,陆嘉洛单刀直入的问,“刚刚你在跟谁打电话?”
艾德闻打开一枚花生,来不及扔进嘴里,被她问住。
他迷惑的皱起眉头,看着她诡丽的侧脸。
通过短暂的,记忆回溯的时间,艾德闻恍然的哦一声,“我们教授的女儿,也是他的助手,相当于国内的……助教吧。”
陆嘉洛微微挑眉,“年纪比你大?”
“当然。”
他终于能把花生投进嘴里。
“单身?”
“好像。”
她即刻把脸扭向他,“长得美吗?”
艾德闻一边吃着花生,一边表情纠结,想了会儿,“……还行。”
绝对不是最佳答案,他的求生欲望不强烈。
陆嘉洛视线移回前方的电视机,阴阳怪调的说,“作为姐姐,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有不少阅历的女人如狼似虎,像你们这样的小鲜肉,最好小心一点。”
他将目光定格在她的脸上,又摸到一枚花生,捏开,“陆嘉洛,你觉得你像一个姐姐吗?”
她不正眼瞧他,扬起饱满的下巴,“也不知道谁讲电话的时候还说着,嗯,我堂姐。”
艾德闻说,“我只是陈述客观事实。”
之前那股恼人的闷气,再度侵袭而来,陆嘉洛掐紧靠枕,拨了拨睫毛,才说着,“你生日,我让着你,不跟你一般见识。”
艾德闻无语的笑出来,“谢谢你啊。”
然后,拍了拍掉落在裤腿上的花生衣,他起身走向厨房。
江水上游船驶过,撞开波澜的霓虹光影。
陆嘉洛沉默的,盯着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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