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铃医’竟会不知?就是游方郎中。”说话的是萧镖师,看样子他也是被刚才的热闹吸引过来的,此刻正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
“哈哈,是吗?”我傻笑,原来是江湖骗子啊。不过这个铃医似乎有些道行,竟然说我受过重伤还大病了一场。
回望萧镖师,他亦“同感”的看向我。得到他的认可,我忙热情的说:“郎中果真医术高明,能否屈尊移步客栈?”
郎中微微颔首,“正合我意。”
路上,萧镖师低不可闻的声音飘进耳朵,“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感激的朝他笑笑,明白他不是去看热闹,而是担心我的安危,对他的印象值不由又上升了一个档次。本来萧镖师是镖队里年龄最小的,听说才19岁,一张大众脸,并不惹人注意。只是前日闲暇时,我见他们是习武之人,就问他们可有见过那样的高手,出招直取对方眉心,甚至可以使对方不流一滴血。众镖师纷纷摇头,还嘲笑我想象力太丰富,惟独萧镖师沉思了片刻,说这等武功他从未见过,问我是如何知道的。我不能提亲见王爸爸、王妈妈尸体,只好打个马虎眼混了过去。萧镖师也没追问,反倒在没有旁人的时候,一本正经的嘱咐我,“此事日后切不可明目张胆查问,更不能声张出去。如若世间真有那般绝顶高手,必然会给你带来杀身之祸。”萧镖师一脸的少年老成,也觉得自己冒失,便答应他以后会小心,绝不再问别人这个问题了,但还是下定决心暗中查访,不为报仇雪恨,实不能让王爸爸、王妈妈死得不明不白。也就从那时起,我对他有了不错的印象。
我们很快到了客栈,萧镖师直接汇合其他镖师,我则带着郎中回房。放下包袱,又吩咐小二张罗饭菜,因问道:“郎中不嫌弃的话,一起用膳吧。对了,你的伤势不要紧吧?”
郎中一笑:“那就打扰了。在下的伤并不要紧,适才悄然护住要害,所受不过是皮外伤罢了。到是,到是‘你’自己住?”
我没有忽略他特别强调的“你”字,点点头,“我给镖队多随了银子。”
我所处的这个“古代旅行团”可不是什么豪华团,真正大富大贵之人多会选择单独走镖的“独立团”,以节省时间提高效率。因而难免要与其他旅客挤一个房间,搞不好还要“因地制宜”去睡大通铺。这可是我万万接受不了的,便学着月牙母女单独随了银子给镖队,这一路上都会被特殊照顾,住在单间了。
郎中高深莫测的笑笑,“对‘你’确实是方便许多。”
饭毕,我请郎中把脉。看着那肤色光洁、骨节均匀的手指搭在我的脉搏上,心中泛起异样。郎中眉头微蹙,深思后正容道:“内伤痊愈,但是姑娘本属寒性体质,又加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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