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小心变成‘望夫石’哦!”我一见韵婷翘首以待的模样就忍不住打趣。
韵婷嗔了我一眼,“姐姐说话怎么如此不正经了?”
“有吗?我一直这样啊。”我无辜的笑笑。
“妹妹本是特意在此等候,不想姐姐见了面就欺负人。”
“是我的不是了。”我亲切地挽上她的手臂,“不知妹妹急切盼我归来所为何事?”
“妹妹是想听听姐姐一路上的见闻,姐姐也知妹妹很少出门的。”韵婷遗憾的说。
我别有深意地答道:“冰天雪地能有什么见闻?一路平安就万事如意了。”
“当真没有,一路无事?”韵婷追问,眼中闪过一缕失望。
本就没事,我怎能添油加醋,装傻道:“是啊,倒是我遇见了恩人……”我岔开话题,把遇见“冰山”的事说了。韵婷陪我回到屋里,小坐片刻借口离开,我猜到她是去寻金氏的,也不阻止随她去了。
亲情·祭祖
年前几日,府中上下在忙碌中度过,其实从腊月二十三祭拜主宰吉凶祸福的“灶王爷”开始,就基本没人来东院找我。听说张峦回府了,只是疲于应付各处乡绅,连影子也没露过。我叹息着抚琴临帖打发时间——官大了也不好啊,应酬太多,太假。
期间,韵婷来过两次,见我懒懒的猫在屋里,没说什么。我感慨着,同是过春节,古人过得实在太麻烦、太繁琐了!
二十九那天,天生“多动症”的我无聊的独自在东院闲晃。晶莹的雪花不经意飘落在我长长的睫毛上,我眨眨眼,融化了那份清凉。抬头望去,漫天飞雪,纯白的飘4020电子书缀在湛蓝的天空上,美不胜收,一时间,我竟看得痴了。按照我在现代所学的地理知识,兴济镇位于河北南部,属于我国华北地区,又临近渤海湾,纵然下雪,也很少有声势浩大的鹅毛大雪。动情中,我不由回忆起家乡,东北的冬天银装素裹,纯净无暇。站在风雪中,只觉得可以与洁净无暇的曼妙自然融为一体,天地独我。
我分不清身在何处,忘情地吟出《沁园春·雪》,“‘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哈哈,好词!慕晗是在思念家乡吗?”
寻声望去,张峦立在院口。调皮的雪片落在他的身上,北风微微吹起衣角,远远看去,似有几分仙风道骨。我笑着迎了上去,“干爹怎么得闲了,这几日不是在应付各府的客人吗?”
张峦佯装微怒,“怎么,慕晗不希望干爹得闲?”
我撒娇地拉住他的外袍,“瞧干爹说的,哪有的事?我看您忙碌,想找您说会话都没机会,您倒先来寻我的不是了。”
张峦见我这般黏人,开心的笑了。我把他请进屋,又让烟云备茶,亲自捧个小手炉递了过去。张峦满意的点点头,“刚才那词只听得一半,可有下阙?”
我“嗯”了声,继续吟道:“‘江山如此多妖,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张峦满眼惊叹,“好一个‘还看今朝’!本以为老夫的小慕晗是个江湖侠女,志在逍遥。如今看来,是老夫轻视了你,能吟出这般气势恢宏的词句,慕晗的胸襟气魄绝不在男儿之下!”
“干爹谬赞了!这词不是我做的。”
“哦?那是何人之作?”
我当场石化——自掘坟墓啊。难道告诉他,这是我们新中国的伟大领袖毛主席在一九三六年建国前的大作?一时没了主意,只好用招牌傻笑缓解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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