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26章_凤舞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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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市集买了点心当干粮;又去裁缝铺选了两套男装;之后在鞋店买了双厚实的靴子,说起这靴子在明朝可不是人人能穿的,明朝法律变态的规定了在何种场合穿着何种鞋式,如儒士生员等准许穿靴、校尉力士在上值时准许穿靴,外出时不许穿、其他人如庶民商贾等都是不许穿靴的……我的想法很简单,不穿靴子骑马赶路,大冬天的肯定冻出病来。况且和“冰山”一起,估计没人敢管我,才嚣张地去买了双靴子;最后张鹤龄陪我转悠进了药铺,买了上好的金疮药。

  “晗姐,你买药作甚?”

  我“嘻嘻”一笑:“怎么,你没听过‘人在江湖漂,怎能不挨刀’,当然是有备无患了。”

  张鹤龄抽抽嘴角,没笑出来。

  药铺的掌柜又给我推荐了一种祖传的“参须百草丸”,祛寒暖身、增强抵抗力,最宜冬日出门服用。我一听,不正适合我这种寒性体质嘛,就笑着买了两瓶。

  “这是什么?”我指着一包长短不同,形状各异针问。

  “是针灸用的九银针。”掌柜的似乎认定我是个“大客户”,竟细心地给我介绍起来:“一曰镵针,长一寸六分;二曰员针,长一寸六分;三曰缇针,长三寸半;四曰锋针,长一寸六分;五曰铍针,长四寸,广二寸半;六曰员利针,长一寸六分;七曰毫针,长三寸六分;八曰长针,长七寸;九曰大针,长四寸。”

  “哦!”我恍然大悟,拿起毫针,“原来针灸用的针种类那么多,我只见过这个‘毫针’。掌柜的,给我来套!”

  掌柜的笑着应下,一旁的张鹤龄受不住了,“晗姐,你又不懂医术,买这干嘛?”

  我耸耸肩,诚实地答道:“想买就买啦啰。纯银不是可以试毒吗?”没错,女人总会买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只因一时心动,冲动消费,太正常了。况且我是个“小款儿”,买点用不上的更不为过。

  张鹤龄痛苦的看看不可救药的我,只盼着赶紧离开。我会意一笑,“拜托,不用这么‘恳切’看着我了,走了走了,咱们买马去!”

  “买马?!”某人的小宇宙终于爆发了,“晗姐,你不是打算骑马南下吧?数九寒天的,绝对不行!我去告诉爹爹!”

  “你可别去打小报告哦!这是我决定的事,和冰……恩人一起,这是最佳的选择,方便快捷!”我看出张鹤龄的不悦,扯扯他的袖子,撒娇道:“放心了啦,我很会骑马的,恩人也会照顾我的。”这两句话我说得心里真没底啊,我的骑术就那么回事了,至于“冰山”能不能照顾我,哎,更不好说啰。

  张鹤龄又和我“辩论”了几句,见我态度强硬,只好认命。但说马匹可到别院挑选,不需在市集上买,那里没什么好马。我乐喝的应下,毕竟俺本质是个“经济型”女人。有免费提供,干啥多花冤枉钱——马匹肯定不会便宜,搁现代就相当于小轿车。况且不会挑,万一被忽悠了咋整。于是与张鹤龄打道回府。

  回到张府别院,天已黑了。我让下人预备了酒菜,与张鹤龄对酒谈笑。张鹤龄被我灌了几杯后,面色微红,话也渐多起来。仿佛回到了秋夜月下对酌之时,只是心情截然不同。那时是缅怀,是寂寞;现在是离别,是惆怅。我借机宛转的劝了他几句,虽知他不是张府内战的始作俑者,但却是直接参与者,还是其中一方势力的领导者。

  “晗姐是想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吧?”张鹤龄醉眼朦胧,带着几分自嘲。

  “呵呵,我没你有文化,总归是同宗兄弟姐妹嘛!何必做那一时意气之争?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还是应该以诚相待,血浓于水啊!”

  “退一步海阔天空,我懂,只是不甘,为何要我退让呢?”

  真是亲姐弟,我扁扁嘴,“怕是作茧自缚吧。”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

  张鹤龄突然大笑起来,似要把多年的郁结一并发泄,笑声渐弱,最终化为淡淡的誓言:“即使是作茧,我也要破茧成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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