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
彩蝶脸色红来绿去,眸子闪动着气恼羞愤。毕竟是我造成的,我是想笑不敢笑,憋到内伤,匆忙从袖中掏出手帕为彩蝶擦拭水痕,期望弥补自己的过失。
“咦?这是——”我古怪地盯着手帕上那层像现代粉底液似的浅肤色的东西,一脸无辜的对露出些许真实肤色的彩蝶道:“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茶能卸妆。”
彩蝶再也忍不住了,恼恨地瞪了我一眼,哭着跑了出去。留下一脸歉意的我傻呆呆地看着即将笑背过气的众人。
我撅起小嘴儿,“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们用得着这样吗?”
众人没工夫搭理我,直到笑得再也没力气乐出声才渐渐平静下来。
唐伯虎揉着眼角的泪痕,笑道:“慕晗,你真是与众不同!”
彩凤捂着肚子附和道:“是啊,公子真厉害!还没人能把我们碧影楼里的前花魁气跑出房间呢。”
“前花魁?”我问。
“是啊,在艳情妹妹进楼之前,那彩蝶可是我们碧影楼的活招牌,刘妈妈甚至一度冲动要把碧影楼改为彩蝶楼呢!”
“没改的好,碧影楼好听点。”我如实评价,“彩蝶有那么漂亮吗?我看至多是中上之姿,谈不上什么绝色极品哪!”
“慕晗眼光太高了吧!”祝枝山整整刚才笑时压皱的衣服,“彩蝶的容貌已算美人,加上善于察言观色、声音柔媚多情,把一众达官贵人哄得是团团转。方才刘妈妈唤她来服侍你时,我还吃了一惊呢!”
我冷哼一句,“嗤——你们男人真没品!”
“张公子说什么没品?”艳情娇声问道。
我心下一惊,转念一想谅你艳情的耳力再好,也听不清我的喃喃自语。便信口编道:“我是说以前那些男人没眼光,艳情姑娘才是个一等一的大美人儿!”
艳情浅笑,“多谢张公子夸奖。”
“不是夸奖,实话实说。”
众人也随着我说了几句,就转移了话题。经我刚才一闹,彩凤规矩了许多,不再紧紧粘着唐伯虎不放,只是礼貌周到地为他斟酒夹菜。
祝枝山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个小锦盒递给艳情,说是生日礼物。艳情看也不看,笑着收下了礼物,口中道:“多谢祝公子记得艳情的生辰。”
祝枝山道:“艳情姑娘的生辰,枝山怎能忘记?这礼物我为姑娘足足寻了3个月呢!”看祝枝山激动到溢于言表的样子,倒不像是登徒浪子用来骗女人的下三滥伎俩,想来是真费了心思的。就是不晓得他对自己的夫人是否也这般用心。
“祝公子为艳情如此费心,艳情感激不尽,别无他报,愿吹奏一曲回报公子的盛情美意。”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我们可大饱耳福了。”祝枝山笑得阳光明媚、春光灿烂,简直是欣喜若狂。
艳情自去里屋取了支通体碧绿的玉笛,放在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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