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天香楼奉为上宾,有了足够的“地位”。连往日带路都要收费的龟奴们见了我也都点头哈腰,再不敢多要半文钱,只顾着拼命巴结。我心中鄙视,这群在青楼里混的人太市侩了。
我教玉凝护肤的同时毫不吝啬地教了其他姑娘。加上我是个生得清秀帅气的“少年郎”,言谈风趣,举止大方,对她们尊重有加,所以只要是一说我到来,得闲的姑娘必要过来叙上一叙。
“几位姐妹请回吧,在下有事要与沈妈妈商量。玉脂姐姐,一会儿我去你屋寻你。”
玉脂听我如是说,嫣然一笑,领着众美女施施然出去了。
玉脂比玉凝早进楼3年,身量苗条、体格风骚,“腮凝新荔,鼻腻鹅脂”,也算是美女一个。按她的说词,今年已然21,至于是实岁还是虚岁我就叫不准了,毕竟这里青楼,女人的年龄属于高度机密。玉脂在窑行里一直不温不火,名声是说大不及玉凝、艳情,说小又有很多人指名道姓点她出外局。因此,她也要参加苏州“百花盛宴”的比赛,借机扬名一番,摆脱这个尴尬的境地。她是天香楼里的老人儿,沈妈妈的心腹级人物,自然知道我是玉凝的“技术指导”兼“艺术总监”,才想让我为她的舞蹈从旁提些意见。只是她不知,事实上,我对舞蹈并不在行。
我向沈妈妈直言了自己的建议——广设奖项,提高众人的参赛热情。
沈妈妈连声称好,又问道:“不知该添些什么奖项,如何评判?我也好同其他妈妈们回话。”
“嗯,既是‘百花盛宴’,以花为题,奖项名称也该从花中取。花魁,花中之冠,即为‘百花王’。不如就在其下增设几位‘花中仙’,比如牡丹仙子、芙蓉仙子……评判标准嘛,就按以前说的,达官贵人每人两票资格,其余到场的一票权利。采用‘不记名’投票方式,票数最高者便是当之无愧的花魁。以此类推,余下票数高的就是‘花中仙’了,至于名称分配,就劳烦您和其他楼主商议定夺,毕竟你们是‘养花人’。”
“这主意听来甚妙!我们苏州府‘百花盛宴’的名声已是传播开来,但报名参赛的姑娘才40几人,老身还担心到时候空有排场呢!如今公布这些评判方式,再增加‘九朵金花’,老身想啊,报名参赛的肯定要翻倍增长。”
九朵金花——俗了点吧?我想着不过是陪衬花魁的,和玉凝没关系,就“嘿嘿”一笑,“到时恐怕沈妈妈又为报名的人数太多而苦恼了!但是,来的观众也会越来越多,届时我们玉凝的名声远播八方,何乐不为呢?”
“呵呵,是啊!”沈妈妈笑得灿烂如花,脸上的皱纹都开了几条。
“只一点,务求‘公平、公开、公正’的原则!”
“此事张公子尽可放心。老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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