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译漠看去。
他不知道宫译漠另一只手上还勾着一块薄薄的蕾丝布料。
宫译漠耀武扬威地晃了晃。
“还要抢吗?”宫译漠对着穆唇挑了挑眉:“衣柜里还有很多。”
宫夫人,您老人家可真是害惨我了。
“这样啊......”穆唇不着痕迹地后退了几步,嘴里再次重复道,“晚安,宫先生。”
至于他走了之后,是阿猫还是阿狗来穿这些衣服取悦宫译漠,就通通和他穆唇无关了。
“站住。”宫译漠一手扣住了他的肩,一手捏起了他的下巴,指节上的戒指紧贴在他的骨头上,穆唇随之仰高了头。
无限趋近,双唇被湿热的气息缠绕:
“我想了想,既然每个月都要付给你一笔不菲的抚养费,偶尔也可以物尽其用。”
穆唇一双清凌凌的杏眼还带着笑意,等宫译漠话音落下,他就毫不犹豫地贴了上去。
如宫译漠所说,物尽其用。
穆唇踮脚吻上去的那一刻,紧闭着双眼,心里默默想:四年青春,好多钱啊。
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使他成鬼。
牡丹花下死的那种风流鬼。
宫译漠吻得很深,可今天没有了酒精加持的穆唇不像往日那样热情大胆,渐渐有些招架不住。宫译漠不甚满意,自然地将手滑落在穆唇腰间,不轻不重地拧。
唇齿相交的时候,静谧的房间只剩下啧啧的水声。
末了,宫译漠松开了他,习惯性地嘶咬了一下他上唇的伤痕。
“物尽其用。”宫译漠再次重申道。
是的,花钱的就是大爷。
穆唇刚刚被亲得头脑发晕,耳后蔓延上一阵浅浅的粉红。他将双手手腕搭在一处,就像自投罗网的罪犯在请求逮捕。
被无形捆绑的双手朝宫译漠一递,半阖的眼睛里蓄满了水汽。穆唇张开了殷红的双唇:“任凭处置。”
宫译漠一言不发地把他拽回了房间。如宫译漠所言,衣柜里果然“还有很多”。
制服、兽耳......各式各样的情趣睡衣一应俱全,相较之下,宫译漠刚刚拿在手上的那一件竟然是最保守的。
这种衣服的用途本来就是刺激人荷尔蒙分泌,也难怪宫译漠会突然改了主意要他留下。
毕竟远水救不了近火。
宫译漠将他的一只腿折起,俯身压了下去。
穆唇的扣子被解开,被烫伤的一处周围由舌尖舔舐。宫译漠没有碰到上了药的伤口,但无意扯到了受伤的地方,穆唇在他头顶轻轻地哼了一声。
好像满腹委屈,有点撒娇的意思。
宫译漠听不得他这样,咬得更重。
“呜......”
穆唇总疑心宫译漠在某方面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偏好。之前就格外喜欢咬他上唇的伤,现在又对这处新伤有了兴趣。
宫译漠往下压了点,穆唇也从善如流地去碰他的分身。
宫译漠在他耳畔发出一声性感的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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