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十章 很难痊愈_你要什么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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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

  宫译漠掀开了他的被子,手就顿在离他脸不远的地方,语气有些迟疑:“是我弄伤的吗?”

  昨天从浴室转战卧室时,宫译漠在黑暗中对他上下其手,还趁机哄他换了件更难为情的衣服,难不成是被拉链划伤的?

  穆唇偷瞄了宫译漠几眼,没有回答。

  宫译漠啊宫译漠,你就自己发散思维瞎想吧,反正也是替汪宜年背锅。

  你恐怕甘之如饴吧。

  其实不光是脸上的划痕,穆唇脖子上的烫伤昨夜被水浸泡后也不可避免地肿了起来。宫译漠捏着他的下巴,仔细检查了一番后也不知道什么心理作祟,打电话叫前台送来了医疗箱,打算亲自替穆唇上药。

  穆唇有些受宠若惊,脸上的笑容肉眼可见地僵住了。他往后缩了一点,连声道:“我、我自己来吧。”

  “磨磨蹭蹭地干什么?”宫译漠抬腕敲了敲表盘,“我赶时间。”

  “好......那就麻烦宫先生了。”穆唇小声道。

  他竟然知道自己是个麻烦。

  宫译漠没有说话,满满靠近了穆唇。当简陋的酒精棉球贴上穆唇锁骨的伤口时,他乌黑的眼眸立刻氤氲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变得湿润起来。这样的疼痛原本不算什么,可穆唇的泪腺似乎天生要和他作对。

  宫译漠在抬头时,猝不及防地看见了穆唇一双湿润的杏眼,像一只受伤的小鹿一样,既脆弱又可怜。

  细小的水珠粘在穆唇的眼睫上,他软软糯糯地问道:“好了吗?”

  宫译漠的耳鼓一酥,心也跟着多跳动了几拍。他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手:“好了。”

  穆唇用飞快地衣角擦了擦眼角,为这点小伤差点哭鼻子,穆唇自己也觉得有些难为情,偏偏宫译漠是个嘴上不饶人的主。

  “娇气死了。”宫译漠冷冷道。

  娇气?穆唇撇了撇嘴,不敢反驳。

  他胡乱揉了一把穆唇的头,然后在穆唇的注视下掏出了一张空白支票。

  这是要给补偿费的意思?穆唇看着宫译漠的动作,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人傻钱多的宫先生顺手从桌上拿起了签字笔:“想要多少?”

  钱!来它几个亿!

  穆唇咽了咽口水,在心里盘算着最近一个月汪宜年在他身上做的妖。不错,妻债夫偿。

  “脸疼,昨天也好累,身心俱疲......”穆唇的声音就像沁在水里的嫩桃子,被人“咔嚓”的咬破,脆生生又格外甜蜜的:“宫先生要好好赔偿我。”

  写个999999999不过分吧?

  宫译漠看了他一眼,想着穆唇平日里无非就是些买衣服做美容的消遣,当即行云流水地写下了一个数字。

  “会好吗?”宫译漠突然问道。

  穆唇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宫译漠指了指他的脸。

  懂了,这是怕他破相了以后带不出门。不过这么浅的伤,只要注意饮食就不会留疤。穆唇真诚地点点头:“当然会好的,您放心吧。”

  至于穆唇要他放心什么,宫译漠就没有深想了。他用手扯了扯穆唇的衣领,指尖在他锁骨旁轻点:“这里呢?”

  被烟烫伤的地方现在看起来丑陋,以后一定也会留下瘢痕。但现在医疗这么发达,祛除疤痕的有途径很多,这么一处小伤应该也不成问题。穆唇话到嘴边,却改了注意。

  “这处伤口很难痊愈。”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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