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告退,幕僚留下。
……
若是叛军被毒打的生活不能自理也就罢了,偏生叛军的攻势犀利的一批,节节取胜。
“说是窦重跋扈。”郑琦打探到了消息。
可梁靖的压力也不小啊!
将领挥手,“尽数带走。”
皇帝说道:“前阵子有御史建言,宫中人太多,靡费不小。朕在想,确实是如此。既然如此,可否淘汰些人手出来,在禁苑操练?”
当下怎么办?
“低头。”
他有信心把石逆挡在夹谷关下,令他不得寸进。
大家就是讨论一下这个问题,谁会认真去建言杀你梁靖?
这等扫自家威风的事儿,换谁都不会做。
在边上的梁靖脱口而出,“小弟不听话,要提防。”
皇帝的眉一下就挑了起来。
车夫们在嘀咕不满,却看着那些黑着脸的军士,硬是不敢提高半点嗓门。
梁靖闻讯大怒。
果然,皇帝是想知晓这个。
这是报复来了?
“窦重手握大军,若是反戈一击,长安毫无还手之力。”杨松成倒吸一口凉气,“陛下养狗,怎地养出了一群反目的野狗?”
天可怜见,梁靖发誓自己真的没有为难守军的意思,“冤有头,债有主,臣记着的是窦重,不是那些为国守关的将士。”
皇帝默然良久,叹道:“你以为如何?”
“老子……”肖红刚喊了两嗓子,就被一顿毒打,随即绑了带走。
窦重缓缓抬头,“写一份奏疏。”
幕僚点头,低头疾书。
少顷,奏疏成,窦重看了看,“发出去。”
幕僚出去交代,回来时,站在院子里看着那棵树发呆。
良久,他幽幽的道:“这个天下,就如同是一罐粥,要熬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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