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光还隐隐听见了他遗憾的声音：“我也想左拥右抱喝花酒......”
凤韶光表情裂开，将慢了几步才跟上来的庄徽吓一跳，皱着眉道：“你能不能收敛一下身上的杀意，把江姜吓到了怎么办？”
凤韶光做了几个深呼吸，却还是收不住想把花楼傀儡们拆了的**。
庄徽拧着眉，只能细问道：“你到底为何满身杀意？”
凤韶光沉默片刻，幽幽道：“江姜想去花楼里寻欢作乐。”
庄徽：“......”
凤韶光：“......你身上有好重的杀意。”
庄徽：“你也是。”
两人相视无言，最后沉着脸去追江姜。
江姜与季星争站在屏障之前，仰头看着厚如墙壁的屏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薄。
季星争还牵着江姜的小手手没放，看了会便沉吟道：“我能隐约感觉到屏障后有个强大的存在，在场的其余人奈何不了他，我与师兄弟们联手或许可以将他击杀。”
江姜点点头：“那你们别出手。”
季星争：“好的，我们一定尽力——嗯？”
他诧异的去看江姜：“我们不出手？”
江姜目光定定的看着屏障，像是穿过了眼前这层薄膜，清楚的见到了某个人。
他平静的嗯了声，补充道：“可以帮其他人杀那些无恶不作的厉鬼，但是不要对付鬼王。”
季星争心有疑惑，正欲详细问问时，便见江姜眯起眼道：“屏障破了。”
他话音落下，一道刺耳的声音便骤然响起。
那是屏障被厉鬼打破的动静，尖锐的像是细长的指甲在木板上擦划。
原本晴朗的天色瞬息间被墨水染黑，满是怨念的哭嚎在昏暗中极快的逼近他们，江姜身上泛起柔和的微光，他见季星争等人游刃有余后，便向着鬼王走近。
厉鬼哭嚎间，鬼王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眼神森冷的直直看过来。
——却又在下一瞬变了味。
江姜敏锐的感知到他的变化，却不知道这个身上下都被黑暗笼罩的鬼王是个什么想法，只能迟疑的在他的注视下径直走到他面前，斟酌着开口道：“你好。”
看不清眉眼甚至连性别都看不出的鬼王沉默两秒，嘶哑着开口：“你破碎虚空离开修真界之后，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你是特意来找我的？”
江姜点点头：“是啊。”
鬼王不说话了。
江姜却诡异的发现他似乎愉悦了起来。
正当江姜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时，他又听鬼王矜持道：“一眼就认出了我，你有心了。”
江姜：“？”
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对。
他来这纯粹是为了回收旧碎片，怎么鬼王一副和他有旧情的样子？
江姜摸不着头脑，犹豫了许久，才含糊道：“嗯。”
他这话一说出来，鬼王又高兴了几分，连喑哑难听的声音都柔和了不少：“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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