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嘴里蹦出一个脏字，别的也没说什么！
我也没说什么，事情在这摆着，除了他，我想不到别人。
“别问了。再多我也不知道！”
张淼马上添了一句。
“行，我不问魑魅，但是这个黄皮子的来历，你总得告诉我吧？”我指了指地上的这只黄皮子说道。
“马先生！”
张淼想了想，说出一个人名。
“马先生？”我嘀咕一遍。这个人，我听都没听过。
“对，马先生！”
张淼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畏惧之色。
老张头和老路太太听到这个名字，脸色也有些不正常。
我来了兴趣，本来我以为所有的一切都是某个黄皮子家族干出来的，现在看来，事情没那么简单。
“顾北，你也看到了，我干的这些事，都是一些生儿子没屁眼的事，村里的这些叔叔大爷，都是看着我长大的，我干了什么？我把他们的尸体给了黄皮子，还招把他们的魂招出来。让他们死都不得安息，甚至神魂俱灭，这是畜生干的事，甚至连畜生都不如！”
张淼红着眼睛，如同一只受伤的野兽。嘶哑着嗓子说道。
“可我没办法，我不得不这么干，他在我身上种了蛊，你不知道，蛊虫发作时，我到底有多难受！”
张淼咬着牙撸起袖子，露出一只满是烟疤的胳膊，“我用烟头烫自己，甚至用刀在胸口上刻字，可没用，那种痛苦，你永远不会知道！”
“所以，你屈服了？”我淡淡的问道。
“不屈服，还能怎么样？”张淼嘶哑着嗓子，苦涩的问道。
我冷冷的看着他，说道：“然后呢？”
“我屈服了，他告诉了我他的计划！”张淼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之色，黯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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