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作为一个男人,也爱看顾景予抽烟的姿势模样。
手肘压在膝盖上,食指、中指衔烟,烟雾朦胧,男人目光放空而无着落点。
“不就为的她么。”
过了良久,徐鸿以为前段是他在自言,却听见他此番自语。
忽然有些勾勒得出,如雾的烟里,男人的眼神。
才挂掉顾景予的电话,又接到表妹徐叶叶的。
要说这徐叶叶,是他大伯三十多岁生的宝贝女儿,勉强算个老来得女,在家里,不说摘星星摘月亮,呼风唤雨,也是要什么给什么。跟他平常你来我往,今天又被他摔了,撞了头,这时候该睡了吧?却主动打电话给他,莫非有阴谋,给他下套?
接电话时,徐鸿很谨慎:“叶叶,这么晚了,什么事?”
徐叶叶深呼吸,说:“哥,向你问个事儿。”
完了,居然没奓毛。
与徐叶叶亲近的人,被她强性要求:要么叫“叶叶姑娘”,要么叫“叶子”。就是不能叫“叶叶”。徐鸿好几次笑她:不就是个称号吗,叫“叶叶”又不会死。这里那里的,整这么多名堂,娇不娇。
徐鸿愈加谨慎:“你问。”
徐叶叶说:“你能把顾景予的电话号码发给我吗?”
徐鸿心中警铃大响:“你要干嘛?我跟你说,你如果对他有意思,趁早打消。”
“没。”徐叶叶不以为然地打了个哈欠,“安柔要的,说找他有事,快发来啊,我要睡了。”
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果然还是娇小姐脾性。
徐鸿握着有些发烫的手机,想起顾景予最后那句话:“不就为的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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