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先开了口。说来难以置信,在下竟与兄台的文思一样。”
文思一样?难道……来不及多想,身侧响起了另一个浑厚的男声,“哈哈……世间竟有如此奇巧之事?”
我寻声望去,眼珠子险些没瞪出来。欧阳震华?!不,是年轻版、苗条版的欧阳震华。“祝,祝枝山?”我抖动着嘴唇,不敢相信地叫出了一个惊世骇俗的名字,声音由于底气不足而苍白无力。
祝枝山难掩惊讶,疑惑地问:“哦,小兄弟如何识得在下?”转身又问少年,“伯虎弟,是你说的吗?”
“唐,唐,唐,唐……唐伯虎?!”我咽了口干沫,舌头绕了N圈儿终于结结巴巴的说出了那个另我朝思暮想多年的名字。“你真的是唐寅,唐伯虎?江南四大才子之首的唐伯虎?!”我激动得抓住少年的双臂忘情地摇晃着,欣喜若狂。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难怪他能自若地吟出后两句,那诗本就是他的大作嘛!
唐伯虎被我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连忙问道:“这位兄台,你还好吧?不知兄台是如何认识在下。在下又何德何能担此名声?”
“哇噻~~唐伯虎耶!谁不认识?你文采风流、诗画双绝,可是我的偶像!”原来和自己的偶像亲密接触,是这样美妙绝伦,终身难忘。老天,上帝,哈利路亚,满天神佛七仙女,实在待我不薄!如果是为了实现我见唐伯虎一面的心愿才把我劈来,就是在劈我一次,我都认了!我松来双手,笑得春意盎然、百花盛开,忘形地说:“尤其你那首《桃花庵歌》,简直绝了!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
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小兄弟好文采,祝某自愧不如!”祝枝山一抱拳,谦逊的说道。
“是啊,意境深远,豁达大度,尤其那句‘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显尽了不浊于世的清高孤傲。”唐伯虎自嘲的笑笑,“在下可作不出如此洒脱之作。”
我当场石化,这首诗是唐伯虎仕途坎坷、中年落魄时所作,怎能与他现在意气风发的少年光景相比,根本不符合他的壮志雄心啊。
我干巴巴的眨眨眼,露出一个假到不能再假的笑容,“唐兄还是忘记此作吧,20年后再想起来也不迟。呵呵……”说完,也不管两人满脸的不解,竟自傻笑起来。
祝枝山率先反应了过来,跟着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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